拿特奏名的,便是十岁开始下场,能得这个名头,至少也是五六十了,委实不可能因此而得官,免个役,每年领点钱米就了不起了。
顾延章笑笑,道:“朝廷征召,我也同几位大哥一样,不过听令而已,且不去管他。”又问,“照着咱们如今行路,甚时才能到定姚山?”
他并不打算把实际情况说出来,至少现在不打算。
几人不过萍水相逢,又是才识得,说了也无用。
赵二见他不说,情知其中必有问题,只他也不多问,只看一看黑漆漆的夜空,道:“照着今日这样的行程,多半**日便能到了,只这气候,说不得便要有雪,路难走起来,就不好说了。”
聊到半夜,众人各自散去,赵二等人到底没指点成顾延章的武艺,只说次日再看。诸人回到营房里,凑合睡了一个冰冷的囫囵觉,等到次日起来,果然天色阴沉沉的,眼见要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