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蠢孬,骗着好玩吗?那是能欺负的猫吗?大虫都比他好对付!”
顾大虽然方才在厅中已经察觉出那顾延章的不对,可此时此刻,听得孙践说了一通,却依旧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硬着头皮低声解释道:“那顾延章,却是没甚出挑的,只是个白身,也没个后台”
孙践气得七窍生烟,他站起身来,冲到顾大旁边,一脚冲着对方的胸口便踹了过去,怒骂道:“能靠着在营地里偶然一见,便叫一个殿直、一个都钤辖看上了眼,能帮着打点五千兵士的食宿行程不出纰漏,能百步之外射环十二箭箭箭中环,把那靶子都射穿了,能同兵马都钤辖就经注文章对答如流,得其激赏,这他娘的叫没甚出挑?!这是个毛孩子?!”
孙践喘着大气,压低了声音,阴测测地道:“顾平忠自己要死,叫他跳那延州城墙去!我也不去管他,可这回欺负到我头上了,这是不把我孙践看在眼里,还是他得了谁的授意,要来算计我孙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