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头线脑的,看起来并不是特别起眼。
季清菱点了点头,道:“对。”
她看了看天色,道:“早点去,不要叫那铺子里的人瞧见你。”
松香有些狐疑,但他在顾延章身边待久了,早养成了办事的时候不多问的习惯,很快领命走了。
季清菱转向松节,道:“你会不会喊话?”
松节有些莫名其妙,道:“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季清菱道:“如果有人纵火,你把人逮住了,带到别人面前,你要怎么喊,才叫人信你?”
松节道:“那人都纵火了,还用怎么喊,直接带出去……”他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呆呆地看着季清菱,口中喃喃道,“姑娘……”
季清菱点了点头,道:“你想想怎么说。”又指着一旁的秋爽道,“你把她当纵火的,就在此演练一回罢。”
余下的三人俱都有些惊愕,一齐看着季清菱。
季清菱并无意瞒着她们,把前几回顾平忠的算计都列了一遍,又道:“为着钱财,如今已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亭衣巷那一处应当不会善罢甘休。”
她把今日来了两个妇人的事情说了,又把对方的破绽之处说了,才道:“暂且还不晓得她们是要作甚,但这样鬼祟,除却亭衣巷出来的,再不做它处作想,特意安排过来,定然是别有所图。”
“那边府邸不会放过五哥,不会放过我,如果当真出了什么事情,你们是顾家的下人,怕你们出去乱说,还不晓得会怎么处理,远远卖掉已经是最好的出路,更有其他的法子,叫你们说不出话来。”
“这一回你们不单是在帮我干活,也是在自救。”
季清菱郑重其事地道。
有时候,藏着掖着,不如开诚布公。
她确实是要做坏事,可这全是为了自保。
季清菱忍着亭衣巷那一个七叔同一个八叔很久了。
如今顾延章不在家,顾平忠与顾平礼把她当软柿子捏来捏去,但她也是有脾气的!
这十来二十天,自家已经频频示弱,可不但没有叫他们放慢手,反而小动作还越来越多了。
既如此,倒不如踢一脚回去,不管能不能起作用,至少叫他们知道,就算是兔子,惹急了,那一口小平牙,也是能咬人的!就算要不出血,也能把人咬疼了!
况且她并没有骗人。
为了钱,顾平忠又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多年的恩主之子,还是族内的侄儿都能下黑手,杀几个仆役而已,眼睛都不用眨一下。
出乎季清菱意料的是,本以为听了自己这一番话,在场几人应当会惶惶不安一阵,最后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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