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准备点银啊铜啊花啊果啊的做彩头,再摆个席,给院中上下图个热闹。
这一阵子大家都又紧张又焦心,终于得了个小胜,聚一处乐一回,好好开开心怀。
再放他们一天出去逛罢,难得来了延州,全是宵禁,一回夜景都不得看,遇上上元节开禁,好好出去逛一回,也当没有白来了,反正过了年不出几个月,就又要去京城了,也不知道再回延州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面想着这样,想着那样,季清菱忍不住抿嘴笑了笑,心情突然就变得好了起来。她高高兴兴地踏出了后衙的小门,见得松节、秋月两人笼着袖子坐在马车上,车厢门大开的,见她来了,两人俱是一喜,同时跳下马车迎了上来。
“姑娘出来了!”
“姑娘饿不饿!”
两人各自说各自的,俱是围了过来。
此时已是日偏西山,州衙后门一个人影也无,路上白茫茫一片,尽是积雪,道路中心一条不宽的地方积雪略浅,想是得街道司清扫出来的没多久,又被雪花覆盖了上去。
才到了雪地上一个呼吸的功夫,季清菱已是觉得身上有些冷起来,不过白日间在堂上站了大半日,又在后衙坐了许久,也有些气闷。此时得冷风一吹,倒是精神了几分。
她笑着对二人道:“饿得过了,此时不想吃东西,回去再喝些暖汤罢。”
又问:“你们吃过未?”
秋月笑道:“吃了干粮,马车里还有些糕点,姑娘要不要就着茶吃一点?”
季清菱笑着摇了摇头,复又道:“当真是饿得过了。”
听她这样说,秋月只好罢了。
旁边松节则是则贼兮兮地道:“姑娘,方才我们见到那顾家大贼了!”
自出了客栈纵火之事,小院中的下人称呼顾平忠、顾平礼二人便改了称呼,唤顾平忠叫顾大贼,唤顾平礼叫顾二贼,全是出个口头气,十分有些同仇敌忾的味道。
季清菱一愣,问道:“这一处是后衙,怎的会……”她说到一半,忽然悟道,“不是前头走不掉,从后头溜走了罢?”
松节嘿嘿一笑,面上尽是得意,道:“还是姑娘聪明!我特意跑去前衙看了,许多人堵在外头,远远望着,谁也不肯走,就等着他出去才好打呢!那顾大贼见势不妙,只得退了回仪门,又躲进后衙去了。后来是叫好几个衙役差官从后门护着出来的,想是前头出不去了,就怕一出去就要闹出乱子来,”
又道:“连马都不敢骑,把马车上头的木标都拆了,抱着头躲进马车走的!也不晓得一会有没有人去亭衣巷堵门!”
他一面说着,一面手里比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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