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出上数十个进士,上一届的探花、再五年前的榜眼,均是这两院出身。
他妈的,真是被鬼上了身,居然信了顾平忠的邪!
想一想,那顾延章一个全家死绝的十岁小儿,千里逃难,毫无背景,能娶一个从前延州城中钤辖的女儿,几年之后,居然还敢单枪匹马,带着妻子杀回延州,怎的可能是那顾平忠口中所说的烂泥扶不上墙?!
且看昨日那季家女儿堂上的言行,那样的女子,能看得上一滩烂泥?!
能在蓟县那个出了名的地灵人杰之地落定下来,竟还考得两院第一,是寻常人能做到的?!这还罢了,箭法、骑术绝佳,还能做实务,若是将来下场,得了个出身,这都是做能臣的配备!拜得蓟县大儒,谁晓得是哪一位,又谁晓得其先生能否通天!
一面想着,郑显的唇角一阵刺刺的疼,伸手一摸,原来不过几息的功夫之间,他又急又气,竟是起了一串燎泡。
把大虫当做猫,不拿棍子一下敲死,被对方逃掉不算,还反过头来害得自家猎人变猎物。
顾平忠,你好狗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