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疼你,疼到十八,将来便好圆房,也不那样痛,好不好?”
季清菱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那手指在那处轻按,惊慌道:“不好……”
顾延章轻声问道:“怎的不好了?大夫都说好,你倒是说不好?”
一面说,一面脑中想着书上画的,手中不住寻摸着。
季清菱此时动也不敢,怕一个不好,就当真被那指头进了去,不动也不敢,只怕被这般来来去去,迟早也要进了去,只忙拉着顾延章横在自己胸腹之间的左手,慌道:“五哥,五哥!我……我来帮你,我不怕了,你且收一收手,莫要乱来!”
这话说得已是迟了。
顾延章早寻到了地方,在那处极有耐心地按了片刻,顺着水,也不进去,就在外头揉按着。
季清菱“啊”了一声,双腿吓得紧紧夹住他的手,哑声道:“五哥,你莫要乱来。”
她小时候养得好,长到八岁之后,虽然吃了半年苦,可自顾延章入了学,便慢慢又被娇养了回来,吃得好,睡得好,再兼日日练鞭习武,身体其实底子甚好,癸水也早来了有两三年,前一阵子两人一床睡着,少不得搂搂抱抱,自然身子也被撩得知道了点不好的事情,此刻被那手指在不该在的地方按揉了许久,果然有滑腻的东西自里头出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