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撞不见吴三,可若是回的赣州,算算时辰,恰好那个时候两人就能遇上了。”
“路边杀人欲要藏尸,不是绑了大石,沉尸江底,便是路边寻一处隐蔽之处,挖坑埋了,除却这两个,再无其余办法,只沉尸江底,如果不小心被人捞了上来,或是被鱼咬断了绳索,倒是可能被发现,挖坑埋了,只要没有出什么意外,都是一了百了。”
秋爽恍然道:“是以少爷一说了去搜路边丛林、田地,他就不装了,快快认了罪!”
季清菱点头道:“幸好近日没有下雨,如果这几日下了雨,雨水一浇,就看不出来哪一处是新翻的地了,他便没那么快招供——那藏尸之处有他随身带着的铜秤,又有伤口,仵作一验尸首,立时便能查出来,他装也没用,干脆就马上招供了,还能求个减罪……”
她把几处关键一一剖析开来,又道:“我是知道结果再来推断,就容易许多,五哥堂上却是不知结果,当真不容易想。”
这一处季清菱同三个丫头一一分说,三人皆是屏息凝神,好似做学生听先生说课一般,而在州衙的另一处公厅之内,却是全然不同的场景。
李立急急走进了自家伯父的公厅之中,转身便要把门给关上,却听后面一声令道:“莫要关门。”
他愣了一下,下意识把门又重新给打开了,转过身去,看着坐在桌后的李定,道:“若是被外人听去了……”
“声音小一点便是,你把门关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商量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李定神色之间,不见半点担心与焦急。
见自家伯父这般镇定,李立的心中的焦虑也慢慢地缓和下来,他走到桌前,拖了张椅子,靠近李定坐了,小声道:“幸好您早早交代过了,我一见势头不对,立时叫人去知会他了,您且放心,此时已是出了州城,他手上拿着早办好的路引,除却姓名身份,其余都是真的,不会有人瞧出来。”
李定淡定地道:“海捕文书发了吗?几贯钱?”
李立回道:“刚刚盖了印发出去,强|奸不是什么死罪,唆使强|奸,也就给了四贯的赏钱,便是张榜发了出去,也不会有太多人关心,想来用不了多久,他便能拿了我们开出来的路引,重新落籍安户了。”
说到这里,李立有些犹豫,他过了一会,才咬一咬牙,道:“大伯,他那人向来不怎么安分,若是惹出事来,会不会把咱们拖下水?要不要……”
李定瞥了侄儿一眼,道:“才多大点事情,这就要喊打喊杀的?便是被抓了,他供出你来,无凭无据,还能拿你怎样?当真因着这个做下什么来,才是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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