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昏招。”
李立低头应是。
“你且回去好生把从前做的想一想,将收尾都收拾干净了,莫要留下什么把柄。”李定交代道。
他语气平和,不徐不疾,好似半点都不把今日受挫放在心上,又交代了几件事情,才把侄儿打发走了。
李立一走,李定的面色立时跌了下来,看起来阴沉得可怕。
这一桩事情,虽说有侄儿办得不利索的缘故,可自家太过小看了新来的通判,也是极为失算的一着。
早知道如此……
他摇了摇头。
已经做得很不错了,再没有其余更好的法子,只是那姓顾的,当真不是盏省油的灯,这样的无头案,竟然也能三言两语便断下来,只能说他实在是聪明得紧!
李定一时有些后悔。
应该找些复杂的积案来给他判的,用到的律条越多越好!如今撞上这一个案子,麻烦是麻烦了,用的律条着实太过简单,反而叫他扬长避短了。
可惜赣州本来就没有过什么大案要案,自家从前又太过勤力,稍微有点捞头的,都被办完了,一时半会,竟没有合适的。
生平第一次,李定这般盼着一任通判赶紧立些功劳,好快快升官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