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月满则亏,水满则溢……”顾延章拉着她的手,往自家腰间放,轻声道,“你莫要只顾着练那一条鞭子,也腾一腾手来管管这里……”
季清菱的手才一放上去,立时就觉得那物什硬得厉害,她唬了一跳,更听得顾延章说那污言秽语,一时脸涨得通红,忙的把手一抽,啐了他一口,嗔道:“下流!”
顾延章只搂着她笑,道:“你管它是往‘上’流,还是往‘下’流,反正流多少都是你的……”
季清菱简直觉得自家耳朵洗十回都洗不干净了,她想转过身去同他讲道理,偏被搂得死紧,动也动不得,只好半回头去瞪他,道:“你再这样胡言乱语,我就……”
她“我就”了半天,竟是不知道该要“就”什么,才能威胁得到对方,只得就着嘴咬了顾延章的脸一口,偏还不敢咬得重,谁知道居然引得他更是把脸凑了过来,一副你尽管咬的臭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