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过两日便要入京了,定是着急得很,许多事情想问,五哥且先去忙正事,我在屋里头等你回来。”
顾延章的脸还是难看,他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抱着季清菱黏糊了片刻,才叹一口气,转身出了门去。
值夜的两个丫头才敢进屋,两人一个站到桌前给季清菱重新滴水磨墨,一个却是立在一旁帮看画稿。
“那个许先生,好生没眼力见!”
秋爽一面磨着墨,一面同季清菱抱怨道:“咱们家少爷忙了两日,好容易才回来,眼见就是安睡的时候了,他还要来问这问那,有什么话,不晓得明天再说吗?就差这一会功夫了?”
季清菱笑着瞄了她一眼,还没说话,便听秋露道:“所以他就要入京得官了,你只做个丫头,多嘴,磨你的墨吧!”
秋爽不服气道:“他只是去回个话,说不准有没有官呢!”
秋露嗤之以鼻,道:“为甚是他,不是旁人?少爷既是选了他,便是今次得不了官,将来迟早也是第一个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