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年前突然一场病,就没了,本还指望着能起复,打算回来住,听说是要进京教授皇子,谁晓得竟没有那个命。”
中人把事情交代了,还不忘打补丁,道:“得罪那一位,是后来在外任官的时候,在京城这宅子里住的一二十年,可是事事顺利,并无半点毛病!”
季清菱听了,也不是很在意,重新看了看地方,又问了价钱,因她自己不会说价,象征性地压了压价钱,便拿了图纸,说回去同家中夫君商议。
除却这一处,她还拿了另几处的房舍的图纸,言语间是买不买无所谓的模样,那中人揣度她的心思,只以为这生意成不了了,连一直端着的笑都有些疲软下来了。
这一处地方因为地方大,价钱还不算便宜,关键是偏,着实不太好卖,金陵那边给中人的银钱很是不少,她同当家的带了一二十拨人过来,倒是有看中的,一问价,都觉得鸡肋,最后一个都没有成。
眼下这个,看着又是成不了的样子了。
季清菱自然不晓得对方脑中的念头,她拿了几份图纸,回到客栈,对比了半日,等到晚间顾延章回来,才将几张早挑出来觉得不错的拿给他看。
她又特别点了点封丘门那一处,先把从中人口中说的话简单复述了一遍,道:“看着地方倒是挺舒服的,我想着如今虽然封丘门着实是偏,可按着迁入京城的人丁,数目是一年比一年多,以后说不定外城会扩到哪一处——便是咱们住的这西大街,三十年前,不也一样偏僻得很吗?”
又问道:“五哥今日去中书门下候旨,里头怎么说?我看明日休沐,若是有功夫,咱们一起去看一回,早些把房屋买了,也得了一事。”
顾延章白日里头只递了文书,按着如今朝中的排***到他觐见,至少也要五六日,是以并不着急,只每日去点个卯便行了。
他虽然得诏升了官,没有陛见过,将手续全数完成,便不用上朝,是以倒是一时有些闲工夫,听得季清菱这般说,便笑道:“都听你的,若是那屋舍不错,咱们快些定下来,这一二天,便能抽出点功夫来去先生家拜访一回——我已是让人去送了信,正等着那一处回复,你不是总念叨着那一个柳姐姐?未必我下一任在京城,趁着如今离得近,便多多坐一坐,聊一聊,免得当真外放了,就少有机会。”
季清菱便回道:“上回接到信,说是柳姐姐已是有了身孕,算算时日,估计再过一二月就该有小宝宝出生了,她那夫家听说是父亲早亡,母亲早已改嫁,并没有什么长辈在,如今正住回了先生家里头,我想着等咱们这边落定下来,先生那边甚时方便了,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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