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力道,不轻不重,拍得那马直呼噜。
柳伯山如今好似就变成了那一匹马,咧着下巴,笑得马脸长长的,被他这一下给拍得又是舒坦,又是满足,简直想要晃起脑袋来。
同样的话,不同的人说出来,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从前是在延州,后来是在赣州,不管多忙,三节八气,这一个徒弟都会有仪礼送来,贴着自己的喜好,想着自己的身体,三不五时,还有问候的书信,自家养的几个在外做官的儿子孙子,都未必这般体贴。
教的学生也不少,常常来拜见的也有,年年送礼的也有,可用不用心,当真是一眼就能看出差别的。
这个弟子,当真是没有白收,从前的悉心教导,也半点没有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