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的大军南下平蛮得的紫衣。
同前者不同,后者的名声尤其响亮,不单在民间,便是朝中厌恶僧人的儒臣,对他的恶感也没有那样深。
毕竟智缘上师足迹甚至远至交趾,靠着佛陀加身为护,遍地传教,打探清楚了交趾朝中势力分布与地理情况,回到军中之后,帮着重新修绘了交趾的山水舆图,又给了杨奎不少行军意见。
可以说当年大晋之所以能把交趾压着打,智缘功不可没。
而与相国寺的智缘上师相比,大佛寺这一位智信大和尚就差了一筹,他原本并没有什么名气,后来有一回借着相面之能,说对了好几个男女的婚姻之事,才渐渐声名鹊起。
智信口才不错,又有几分医术,一旦出了头,慢慢就在京城中站住了脚跟,但因没有大功,始终没能得一件紫色袈裟。
柳伯山一门都是儒生,对僧佛之事一惯是拒之门外,柳沐禾在这样的家门中长大,自然也对僧佛敬谢不敏。
然而到了京城之后,她嫁了人,少不得就有些三姑六婆要来往,京城不同蓟县,宗室、贵人甚多,佛道也风靡得很,不单常有人以自家能听某某上师说法为豪,找僧人算命、看病,也是极常见的。
柳沐禾初时还只是敬而远之,后来接触得多了,为了从众,少不得也跟着听两回讲经。
能在京城立足的僧人,哪一个不是有几分本事在,佛法通顺只是基础,有些厉害的还兼会儒学,眼光、进退都是一等一的,柳沐禾见了几回京城有名的大和尚,也渐渐对这一门有了改观,后来头次婚姻不顺,难以排解,二婚又孕事不好,无所寄托,也跟着偶尔拜一拜佛。
两人还在说着智信大和尚的事情,那知客去而复返,单手竖在面前,礼道:“两位施主请随我来。”
季清菱与柳沐禾二人便跟着那知客去了一间禅房。
禅房的门没有掩,外头却立着几个仆妇,季清菱一眼望过去,只觉得眼熟。
那知客见状,忙回头道:“不想此刻里头有人,两位旁边稍坐片刻,等里头的檀越问明了,小僧再来通禀。”
一面带着二人往旁边的厢房走。
禅房门未关,窗棂连纸都没有糊,说话声自然无所阻隔,季清菱打旁边行过,靠着内墙,又兼耳目较聪,竟听得里头人隐约对话。
一名女子娇声道:“只求姻缘顺利,子嗣莫要再起波澜。”
有人回了一段话,因声音不大,听不甚轻,只断续得闻:“……婚姻即成,六甲男……诸般称心……”
季清菱不由得转头看了柳沐禾一眼,对方只问道:“怎的了?”
季清菱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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