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章的胸,难得乖巧地求情道:“五哥,我写着玩的。”
顾延章把头偏到一边去,道:“一句写着玩的就打发了?”
季清菱只好道:“那要怎的才行?”
一面说,一面趁着顾延章不备,将其捏在手里头的文稿一把抢了过来。
季清菱还未来得及得意,便被整个环着腰抱了起来,她双脚离地,心中一惊,只叫了一声,已是给直直举抱着走了一路,放平压到了床上。
“胆子倒是养肥了!”顾延章做一副恶狠狠的样子,低下头去,张嘴去轻轻咬她的耳垂,又伸手去挠下头的腰。
季清菱一面躲一面笑,被闹得直痒痒,求饶了半日。
两人笑闹了一阵,季清菱把文稿收了,又去换了衣衫,复又重新躺回床上。
“五哥饿不饿的,要不要吃一点?”季清菱轻声问道,“今日觐见,想必十分耗脑伤神。”
她犹记得长兄头几回面圣的时候,次次回来都要同她抱怨,说什么觐见皇帝,又要担心自己礼仪不够得当,又要担心自己说话声音太大或太小,还要担心说错了什么,或是哪一点明明是知道的,却因为太过紧张,说得不够出彩,倒比去校场跑上十圈还要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