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多的簇拥,遇上什么好处,若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自己,那就是在是太可惜了。
至于天子那边。
虽然眼下看起来,那顾延章颇得天子看重,可只要人被打发得远远的,再多的器重,也会被消磨光的罢?
等到明岁,又有一榜新科进士出来,新人胜旧人,天子又哪里还记得在南边转来转去的顾延章。
即便记得,有了岳父大人在后头压着,只要名正言顺,只要理由得当,让人认定那一处只有顾延章最适合,离了他,谁也做不得那样好,届时便是天子,也奈何不了罢!
短短片刻功夫,杨义府已经把明日该如何同范尧臣说话,又该如何让对方不觉得自己是在构陷往日友人,全数都想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