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吗?
若是只为了这些,自家何苦日日在此做低伏小地装孙子?!
饶是他再怎么自抑,面上还是忍不住露出一丝失望之色来。
范尧臣多年宦海浮沉,又怎么会看不出来自家这个女婿的不满意。
“你不是那等小家子出身的人,本该看得更远才对,今次怎的又如此短视?你恰才得官两年,说一句直白的,本就是个幸进,朝中多的是老人,不在外头多任两轮官,见识多几分世情,回得京中,又怎么压得住手下的官员、胥吏,又怎的能应付得了上司、同僚?”
“你且看,政事堂、枢密院中,哪一个不是在各部各司都有过任职的?若是没有足够的历练,便是被瞒骗了,也俱都不知晓,凡事莫要总想着一步登天,走那等看似是捷径的路,你只稳打稳扎,便绝不会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