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同样的事情,不同的人去做,结果相差这般远,除却各人本事,自然也要看各人历练,你在谷城县任上的行事,虽然有心,可到底有些鲁莽,需再历练几年,其实并不吃亏的。”
“除非你有顾延章那般的治世之才,立下的功绩,无论是谁也盖不下去,便能一年当三年用,步步超迁——可纵然如此,他本官也被一压再压,如果全数给他按照原本的功绩来算,如今又何止一个小小的勾院?都是资历所致。”
既是女婿,自然就是半子,范尧臣极有耐心地同杨义府分析了半日。
然则杨义府却是迟疑了片刻,才开口问道:“大人……那顾延章,如今不是跟着陈节度去广南平乱了?若是真的如您说的,他乃是万里挑一的治世之才,将来立了功勋,又回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