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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弥远满肚子的疑问,还有无数叙旧情、陈厉害的话憋自喉咙里,等着一个说出来的机会,可场中的形势,却没有给他半分表现的机会。
他听着一旁的顾延章把那刺头的话一点一点给压回去,又把梁炯这一群叛兵,从头数落到尾,居然还数落得众人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简直觉得自己眼花了。
居然还可以这般劝降?
王弥远干坐在一旁,半句嘴也插不上,只觉得场中的形势变化得实在太快,叫他一时接受不来,而等到顾延章一盏茶泼出去,一个个问题倒逼到了那刺头头上,他却是突然恍然大悟。
是了,自家怎么没有想到,被裁兵士得领抚恤饷银,皆是要回原籍,那刺头是赣州人,为何会跑去吉州同梁炯举事!
这着实讲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