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松,却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家老爷还有枯木逢春的可能,听得孙卞说陈慧娘有了孕,再听得说孙宁要把人给纳进府,简直是目瞪口呆,忙道:“官人,是小人办差不利……”
孙卞摇头道:“且不忙问你的罪,你看那陈慧娘究竟是个什么人,肚子里究竟又是谁的种。”
孙仁忙道:“官人,一个在酒楼子里倚门的酒娘,谁又能知道她肚子里的是谁的种?若是按着官人所说,应是老爷同她才认识未有多久,便有了,可那时老爷同她并未住在一处,三天两头才见一回面,谁又敢说她那一时只有一个‘恩客’?”
他一个下人,不好就主家的房中事发言,可他也在金梁桥街那一处院子的门口站过,房里头从来都只是说话功夫,便完了事,这一般若也能中,那只能说果然老爷不愧是老爷,种都没了,还能结得出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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