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没有传唤,也没有通禀,怎敢随意进得自家公厅了?
他心中知道想来是门口的护卫见得乃是知州至亲,便没有拦,让对方轻易进来,然则可心中还是有些不悦。
这堂弟,太没规矩了!一点尊卑意识都无!
吴铺头自是想不到自己这一番举动,看在自家堂哥眼中,会是如此。
他也没有想太多,因幸而是吴益的堂弟,衙门里头的差役也都知道两边关系,正好近两日这位知州实在是大发神威,下头人战战兢兢,见了他的堂弟来得焦急,以为这是家中有事,哪里敢拦,等到衙门里头议事的众位官员一走,忙不迭地就放他进去了。
跨得进门,吴铺头也顾不得说别的,忙道:“大哥!昨夜东门百姓暴乱,平叛军中转运副使顾延章、军将王弥远二人妄自指使手下、守城兵乱言军情的事情,你可是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