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久,压根不记得喝,早已凉得透了。
李伯简虽然能力寻常,可却是知道,此时自己不能歇息偷懒,只要一个耽搁,城中不晓得有那一处便会衔接不上。
眼下交趾已是连续攻城了四五日,邕州城中抵死相抗,好容易撑到现在,如果因为后勤跟不上,导致出了篓子,那他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李伯简扶着椅子站起身来,眼前却俱是金星,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忙走到一旁的桌边,捧着已经半点热气也无的饭食急急扒了两口。
只吃了一小半,李伯简便听得外头有人敲门,抬头一看,却是方才送那军校出去的官员。
他把口中的饭食咽了下去,问道:“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