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多,本以为我到了能将你养胖些,谁晓得一点用都没有。”
又瞥了顾延章一眼,道:“本来还想叫厨房里头给五哥备午饭,到得时候送到前衙去,偏你十日里有九日都不在,又想要备些耐放的,叫松节带在身上,若是肚子饿了,好歹也能垫一垫底——只有些人总不肯带……”
说到后头,口气中竟是带着一两分的嗔怒。
顾延章忍不住笑,他看了看季清菱,解释道:“我跟着衙门里的人一起出去,旁人都一并吃,只我一个开小灶,松节一个包袱里头掏出吃食来,人人都看着,总不好躲着罢?一行少则七八人,多则一二十人,还有当地的百姓同官吏,一人一口都分不到,倒是显得难看,索性便不带了。”
说着又叫了一声秋爽,吩咐道:“叫厨下做饭罢。”
秋爽应声而去。
季清菱却是有些紧张起来,道:“五哥,我只是说说,若是当真吃不动,也莫要勉强,撑着胃要难受的……”
顾延章笑着安抚道:“你只陪我坐着说说话,当真吃不动了,我自不会勉强。”
季清菱从前也讲究食不言,可如今两个人一日当中相处的时间着实太少,便不拘束这些了,只倒了杯茶,陪着说话。
桌上不过一小锅粥,盛出来也就是三碗的量,顾延章几下便就着小菜喝完了,他也不走开,拿桌上的帕子擦了擦手,坐着等厨房那边把饭食送过来。
难得此时两人都空闲下来,季清菱便把丫头打发出去守着,悄声问道:“五哥,我听外头说,吴翰林这几日要回京述职了,可是真的?”
当日许继宗带着诏令南下,其中免了吴益邕州知州职并其余在广南的差遣,只他到底是个高官重臣,身上伤势也未愈,为着朝廷脸面,赵芮便准他在邕州休养,待伤愈后再回京诣阙。
面子是给足了,可无论谁都知道,一旦回京,等着他的必定不是什么好事。
这一点,吴益自然也知道。
领了圣旨到现在,已经快三个月了,因身上不再有邕州的差遣,按朝中规矩,他不能再住在后衙,只得搬去了驿站。
邕州城中除却陈灏,吴益官品最高。
他来的时候本就带着一大群人,在此处又纳了两个小,虽然不到两年,新纳的小妾与带来的通房倒是挺争气,叫他一年抱三,眼下搬动起来,家小、仆妇、族亲、门客、幕僚,浩浩荡荡数十人,驿卒把放置杂物的厢房都腾了出来,也装不下,倒害得原本住在里头的许多平叛军中将领都逼得不得不搬了出去,叫他们住着,却依旧是挤。
——然则饶是这样,吴益还是不肯回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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