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们两个姓陈的与他家有仇罢!”
“杀妻杀母,这样的事情你竟也做得出来!没有李大娘子,你怕还不晓得在颍州乡下哪一处玩泥巴!你个小杂种,竟是这样恩将仇报,不怕遭了天谴不成!”
李程韦面色青中带白,被噎得连话都不好回,过了片刻,方才哽着嗓子道“官人,邻里长辈指摘,小人不敢多辩,只小人虽是抱养,却是家中独子,何苦要杀母?这样大乱人伦,按律当绞之罪,小人难道不要命了不成?另有小人与家中娘子恩爱多年,又有女儿,娘子从来是个管事的,家中生意多亏有她帮着打点才能做得这样大,杀了她,于我又有何好处?!”
他此处一迭声为自己辩解,顾延章却是忽然插了一句,问道“李氏午时二刻咽的气,你卯时起,已是就在房中,守在李氏身旁不曾离开,我只问你,她脑中长针自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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