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家里娘子说一声,最多陪几句不是,难道还能有什么好歹不成?”
对面那人也不以为意,只是笑了笑,道“杨官人说得是,咱们主家不过举手之劳,帮着照顾一下月娘子,并未想着有什么结果……只是而今朝中形势不明,因知道范大参向来最器重您,便是家中几个嫡亲的儿子都比不了一半,是以特叫小的来问。”
他话倒是说得好听,又道“小的来了许多次,知道杨官人行事最干脆不过,衙门里头也事多,不好耽搁了,且请您收下了,明日此时我再来罢。”
那人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书信,送到杨义府手中,也不等他拆,行了个礼,大步走了出去。
等他走得远了,见左右无人,杨义府复又往巷子里头行了几步,靠着后头的墙角,拆开书信快速扫了一遍。
等到一封信看完,他手心已是出了一层的汗,忙把信攥成一团,也不敢撕,只好拢在袖子里疾步回了衙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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