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一把铜锁,锁中镂空,放有钥匙,钥匙正能开恒通楼中的箱子。”
“那魏家父子不知从何处知道了这一桩事,提刑司那几位官人去的时候,他二人正拿了铜锁同钥匙,与恒通楼中管事者商议,要代取那李丽娘存在那一处的财物。”
若只是普通财宝,自然不会叫秋爽如此表现。
“恒通楼的管事不肯,定要按着原来约定,事主同信物同时到得,才肯同意。”秋爽微微昂起下巴,摇头晃脑地道,“依我来看,想来是恒通楼想要吞了李丽娘存在那一处的东西,偏偏又碍于魏家人没有死绝,便两相僵持,谁料得叫官府一网打尽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正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等到那把箱子打开,夫人你猜,里头竟是放了什么?”
莫说是季清菱想不到,便是顾延章才知晓详情的时候,也足足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手书?”
“正是,乃是一块帕子,另有一封书信,那帕子想是放了多年,已是发黄,上头只有几个字,依稀还能认出来,那信一看就是李丽娘的口吻,除却写给儿子的,后头别有几张残纸,上头写了她对那老娘徐氏死因的猜测。”
顾延章接过了下属呈过来的帕子同书信,低头看了起来。
那帕子想是在泉州那等潮湿之地放久了,哪怕自带着芸香味——当是箱子里头用来防湿防虫的——却依旧已经略微发霉。
上头一共十一个字。
“杀我者大指有伤腕有牙印。”
上头的字迹虽然娟秀,却并不工整,看上去已是有些模糊,前头几个还勉强带了结构,写到后来,已经少字少画。
若是单看这一方帕子,实在叫人摸不着头脑,可若是合着那书信一并看,却十分清楚了。
书信共有两页,一页是劝诫儿子看到此信时无论处境如何,都不该靠着箱子里的银票坐吃山空,如果处境甚差,便拿着这笔财,无论读书也好,经商也罢,只要有心想上,便是正道,切莫妄自菲薄,也莫要自骄自妄云云。
另一页残纸,显然是分为两回写的。前头半截的字迹尚且有些生嫩,行文也是小女孩的口气,记录了日间照顾母亲时的焦虑、担忧之心。
顾延章略过了前头一大段叙述,只扫了一眼,便在中间一片地方寻到了关键字眼。
那竖字迹十分凌乱,行文也全无逻辑,看着十分混乱,乃是白话夹着文语,简单说了自己白天去照顾母亲,半途因事被仆妇叫走,等到回来,却见自己父亲正在房中,而本来已经渐有好转的母亲,自辞职后病情却是忽然又加重了起来。
她十分紧张,正要着人去请大夫,却被母亲身旁伺候的人给安抚了下来,说什么“你爹说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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