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供得出来?届时一网打尽便是了,如何当真要闹到圣人面前?”
顾延章并不说话,只拿手碰了一下他的胳膊。
张敛到底还没有昏头,连忙站直了腰背。
殿门大开,随着仪门官一并走出来的,另有一个身着锦袍的青年人。
远远见得顾延章与张敛二人站在拐角处,那青年人只抬眼望了一下,便转身往内廷而去。
“那是谁?”
张敛忍不住问道。
这倒是可以答。
顾延章回道“赣州张知州家的长子,唤作张瑚的。”
过了一会,张敛才反应过来,恍然道“原来是张舍人家的。”
“一样是姓张……”这一回,并不用顾延章提醒,他话只说了一半便自行停了下来,面上满是羡慕,口气却颇有些遗憾。
仪门官送走了张瑚,复才转身行得过来,与二人传话道“两位官人请回罢。”
连个理由都不肯给,就这般将二人打发出宫了。
顾延章早有准备,也不觉得意外,一出宫门,言称衙门里头尚有要务,也不同张敛多说,便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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