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之时十分疲累,连着上了许多天的课,难免精力便有些跟不上。”
顾延章却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赵渚的情况,已经完全不适宜上课,若是不看他的相貌同身量,心智同三两岁的小孩也并无二致,或者说,比之三两岁的小儿也不如。
顾延章见过同僚的孙儿,不满三岁,却已经能同人交流,虽是不知道意思,但可以背诵诗词,给人哄着拦着,能一口气乱抓着笔,写两页纸的简单小字。
像赵渚这样的情况,与其说是晚熟,不如说是异常。
从前零星听说过有关淮阴侯家孙儿的描述,只说他性子腼腆,从未听说过他如此奇特。
如果这样的情形持续下去,不能尽快得到改善,毫无疑问,他是不适宜再坐在皇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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