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粗绳缠绕在船当中,滑车也准备好了。
张瑚就站在右边的那一艘船上,看着下头水势。
他不是那等会在岸上干坐着的人。
自家的事情,他一定要自家看着才肯放心。
他亲自上了船,都水监的其余官员自然也不能躲着,纷纷跟了上去。
船虽大,可这数十人杵在上头,就叫工匠、民伕们越发不好走动。
沈存复很是不满,同上官抱怨道“何主簿,好歹也劝一劝,人人都挤了上来,干活的人都上不去了!”
一旁的高涯也同着发脾气,道“匠人也就算了,少个一两个也不打紧,左右今日不过是看着杷子、滑车并船罢了,可民伕少了,谁人来拉绳子拖滑车?!”
那何主簿也有些无奈,却是道“今日水流大,想来少上几个人也不打紧——张公事已是上去了,你难道还要把他撵下来不成?!”
沈存复不耐烦地道“张公事撵不得,旁人一个也撵不得了?做事的上不去,俱是看热闹拍马屁的上去,你叫我这活怎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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