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引入汴水,洛水清透,不似黄河多泥多沙,有了活水,自然水清泥少,也能助益通航。”
范尧臣还在说着,一旁的黄昭亮已然将他打断,道“范参政所言不尽不实,洛水易涨易落,一旦引洛水入汴,遇得水涨,便会叫漕船倾覆,况且此番工程甚大,且不说可行甚微,便是勉强为之,若是依着你章程之中所言,先行清出汴河淤泥,再以淤泥填田,另又截断黄河以引洛水,却导致汴河水倒灌田亩,冲倒房屋,又待如何?”
他顿了顿,复又道“况且如此繁复之事,其中稍有疏忽,便会使得百姓生灵涂炭,眼见汛期就在面前,时间如此之短,谁人能为之?”
范尧臣却是没有先行否认他前头的话,而是承着最后一句,道“人选之事,且不用担心,臣保举一人。”
他一面说着,一面将头转向了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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