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原本的章程,应当还要一个多月才能做完啊……这话怕不是唬我们的罢?”
另一人却是摇了摇头,道“我看那小娘子,说话倒是有模有样得很……况且是顾通判在此管事,早半个月做完,不也是正常的吗?当真如此,果然是有大赚头——旁人怕是还未反应过来呢。”
“只不知她那话究竟是说笑的,还是当真的……”
说到此处,两兄弟不约而同的无视了那一个小表亲,互相商量了几句,复才凑到门口处,寻了个左近的杂役,使了银子,好声好气地求了对方,去看今日驿站里头究竟住着几位夫人,又都是哪一位官人家的。
不过是打听个闲话,银子使够了,一问就问了出来。
杂役回了话,自走了,剩得两兄弟嘴巴都合不拢。
那兄长伸出手去,对着弟弟道“三弟,你且掐我一下,今日这事,不是假的罢?那当真是顾通判家的夫人……”
那弟弟也没好到哪里去,道“二哥,你不若先踩我一下,我觉出疼了,想来就不是假的了……”
又失魂落魄地道“原来做个赣州人还有如此好事……通判已是不在赣州做官,这通判夫人,竟还想着赣州人……今日算不算财运自家往咱们头上撞?”
两人傻傻站了一会,终于醒得过来,见得耽搁了这许久,险些自己多扇自己两巴掌,连忙揪着一旁还不知所措的表亲匆匆出得门,自往左近县乡提前买酒买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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