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比他足足高出大半个头!”
韩若海自己教训的时候滔滔不绝的,听得常安名这般说,却是忍不住反驳道“简思才十二,等他长到张钧一样年纪,只会比那厮高,断不会矮的!”
常安名则是略有些烦躁起来,道“也不知道谢祭酒是个什么意思,原本把国子学同太学分开两边,各自管各自的,半点事情都没有,现下国子学同太学一起上课,又要他们同我们一般,一个月只能休沐三日,其余时间都要在学里,那些个纨绔,哪里会安份!我原听家中表兄说起这事,还将信将疑,真正进得来,才晓得世间当真有如此恶行,着实可恨!”
韩若海应道“也不是全无办法,凭着简思的文章,等下半个月私考过后,自然脱颖而出,届时在学正、司业面前露了脸,就好交代斋长帮忙多看顾些了,天长日久,他有了才名,便是那姓杨的当真生出坏心,也不敢随意动他。”
两人为着这同舍里头新交的小友人筹谋了半日,甚至已经安排好了每日当中谁人哪一时轮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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