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郎中已经别有差遣,不是言官,还能谏言不成?”
“郑郎中虽不在御史台,一般是知制诰,怎的不能上折谏言了?有他出马,想来今次那傅业、杨度二人再不能逃脱!”
“话虽如此说,孝字当头……”
“孝非愚孝……”
众人尚在说话,各执一词,互相不能说服。忽有一人冲得进门,嚷道“我方才听得消息,大理寺将那傅业收押入监了!”
堂中顿时炸了锅,人人问道“怎的回事!”
那人满头是汗,气喘吁吁道“是太后懿旨,特将那傅业自宫中移交大理寺!”
且不说太学上下,一片哗然,人人欢喜雀跃,夸赞太后贤德,天子圣明,御史台当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会客的偏厅里头,卫七背脊挺得笔直,口中却是道“苏御史说笑了,我是个粗人,不过做个都头而已,也不曾管什么京城安治,虽然有心,实在帮不上什么忙,你若是想知晓太学、国子学的情形,不妨去问问秦知州……”
一面说着,一面已经站了起来。
他右手边的桌面上安安静静摆着一盏满茶,不知为何,却是没有配盖盏,明明茶水已经毫无热气在冒,也不见吏员进来补茶。
对面的苏御史面色有些难看,跟着站起身来,道“卫都头,你那一处正在太学边上,总不至于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罢?我也不问旁的,只想晓得当日房中情形……”
卫七叹道“军士在外杀敌,在内戒备,又不是巡铺,那等鸡零狗碎的事情,实在没有功夫去管。”
语毕,拱了拱手,口中说一句“留步”,竟是一句话也不多,快步朝外走了。
外头却是守着两名兵士,见他出来,紧紧跟了上去。
那苏御史留之不及,犹未能反应过来,等人走得远了,方才恨恨唾道“这武夫,狗嘴倒是紧得很!”
他阴着脸回了公厅,里头已是等了六七个人,个个都坐在各自案前,见他进来,招呼道“小苏来了,那人的怎么说?”
另有一二人已是把台上笔拿得起来,右手蘸墨、左手扶袖,还不忘抬头看他,一副等人说了,提笔就要写字的模样。
苏御史脸上更难看了。
寻个都头来问话这样简单的差事,居然还做不好,此时当着同僚们的面,让他越发怨恨起方才的卫七来。
他不得已道“那姓卫的都头只说不知,一张嘴同蚌壳一般,实在撬不开来……我已经着人去国子监中寻消息了……”
苏御史话未落音,厅中就有人不悦地道“这都什么时辰了?哪里来得及??”
又有人道“也未必就急于这一时,宫中还未有消息,上回递进去的折子也不曾有得回复,谁晓得天子是个什么想法……”
“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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