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善意,您这样做根本就不值得!”像是憋了许久的一口气终于吐出来,顾行武一股脑的说道。
“这话是兴文教的吧?”李寒清笑着摇摇头,临出门前就看见兴文在行武耳边窃窃私语,原来如此啊。
顾行武脸上一红,却硬是执拗道:“不是,这是属下的肺腑之言。”
肺腑之言?李寒清再次暗笑,这两兄弟打小跟随他,一个主文一个主武,可心肠却是只有一个。行武自小木讷寡言,不善表达,为兄的兴文一直是他的精神支柱。所以,如果行武想表达什么,那多半是兴文的诱导。
“行武,抛开兴文的想法不说,你觉得我这样做不好吗?”李寒清试探着问道。
“呃――这样公子很吃亏。”突然被这样问,行武似乎很迷茫,想了很久才这样说道。李寒清目中泛起的点点光芒渐渐消散,终致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他看着茶肆外,大街上来往行人络绎不绝,好不热闹。可是为什么,他总觉得孤单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