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季无双垂下眉眼,脸上泛起深深的怀念。
没想到师傅在试毒之前,还这样牵挂着他们两个。
可这么多年了,他和季孟之来默言居的次数少的可怜。
曾经他还傻傻的因为老头临死前没有留下任何遗言而深感难过,却没想到他其实早已经把心里要说的话留在了默言居里。只可惜他们两个蠢材,竟然都因为愧疚不愿触景伤情,白白冷落了老头这么多年。
“季老先生早已经料到自己过世之后你们两个会有的情况,所以才留下这纸笺予以警醒。可你们两个呢,一个执着于仇恨,一个执于着报恩!岂不知老先生养育你们多年,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你们能平安快乐的过一生,其他的别无所求!他是真正疼爱着你们,把你们当他唯一的亲人啊!”
“我知道,以后我会常来默言居陪师傅的,也会叫师兄一起来。”
“这就对了。抛开心底的桎梏,以最平凡的心来回报季老先生,这才是他希望看到的。
我想季老先生之所以喜欢默言花,不止因为它有默默奉献的精神,更因为默言花淡泊,平凡。因为你和季孟之不平凡的身世,让他看清楚了平静安稳的生活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你知道季孟之的身世?”季无双诧异的,看向易翩然。
从翩然的言辞中,他似乎看出一点端倪。没有人跟易翩然提过季孟之的事,可翩然居然可以根据蛛丝马迹了解到这种程度,实在是让人惊讶。
“我并不清楚,但可以肯定三点。第一,季孟之绝非普通民家子弟;第二,他和他的亲人必定遭遇过极惨烈的境遇;第三,是季老先生解救他出了苦难,并且将他过度扭曲的思想慢慢转变过来。”
“唉!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的感知与完美的分析能力。你所说的,八九不离十了!”季无双忍不住赞叹道。
“那么季孟之究竟遭遇了什么呢?他沾酒即醉该不会也跟他曾经的遭遇有关吧?”
“这你也猜到了?”季无双摇摇头,翩然的感知还真是让人震惊。他苦笑一声,接着开始娓娓道出季孟之的身世。
原来季孟之本是风雅城正北附镇夷光镇镇首姚赞之子,本名姚重之。早年姚赞本是一名赤脚郎中,因为医德医品皆上乘被上一任镇首招为上门女婿,后接任镇首之位。岂料就因为娶了镇首之女一场祸事悄悄降临。
就在姚赞接任镇首三年之后,却被当时夷光镇颇有名望的赵氏一族污蔑陷害,一家十几口尽数被关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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