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主公是不是在信里还说了些别的?
不然的话,大师伯怎么会看罢信就立刻改变了主意?
正思量间,玄诚上人抱着酒已经走到了近前。
目光在文远真君手中的信纸上飞快的打了个转,他视而不见,笑嘻嘻的说道:“师尊,这两坛酒拿得可合心意?”
文远真君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倒是真心实意的偏着你师弟。”
玄诚上人连忙道:“师尊,这可真是冤枉徒儿了。”
文远真君却不再听他言,而是指着他去跟云景道长讲:“这两坛酒是我结婴那年酿的,最适合元婴境时喝。前儿,他的两个师兄想起这两坛子酒来,来跟我讨着喝。结果这家伙去小酒窖找了老半天,最后空着两只手回来,一口咬死,说没有。还诬我,许是我什么时候赐给小辈们喝了。结果呢,今儿,我说给你接风洗尘,他片刻间就给找了出来。”
“师尊,上回真的没有找到。”玄诚上人在一旁大呼冤枉,“事后,我便记着这事。前两天得了空闲,特意清理了一回小酒窖,才把这两坛子酒找出来。本来要禀报师尊的,不是这两天事多吗?徒儿真的是忙忘了。”
“好吧,道理都在你那边。”文远真君笑骂道,“先把酒案摆好。这里有桩事,正好边喝酒,边商量。”
玄诚上人不再抱屈,放下酒坛子,往一旁的那张高几走去。
文景道长看明白了——所谓的酒案,但是那张高几。
显然,文远真君自恃尊者,是不会挪动位置的。也就是说,这张高几是要搬到他跟前去。如此一来,还得搬动两张椅子。
“我来给师兄打个下手。”他起身,主动说道。
在玄天门里,没有师兄做事,师弟在一旁坐享其成的规矩。
而在青木派里,就更没有这种一人做事,其他人干看着的道理了。
玄诚上人果然再自然不过的吩咐他搬椅子。
少顷,桌椅到位。他们两个一左一右的坐在文远真君的下首。
玄诚上人“啪”的拍开一坛酒的红泥。
顿时一股子桂花的香味自坛里喷涌而出。
“原来是金桂酒!”玄诚上人瞅着坛口,眉开眼笑起来,“正好这个时节喝。”
文远真君讶然:“我以为你早知道里头是什么酒。”
“年代久远,上面的标签早就辨认不出了。徒儿从何得知?”玄诚上人将酒坛转过半圈。
云景道长看得真切,浑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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