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国白酒吗?”徐含笑忍不住好奇,要知道那两瓶衡水老白干可是62度的,是许多老酒鬼都接受不了的。日本人口味一向清淡,惯饮的清酒只有十几度而已,62度的中国白酒,对他们来说可谓是超级重口味了。
峳田野勉强一笑,也不回答,拧开瓶盖就要给自己倒酒。
我拦住他,“你想喝醉,是因为你知道凌辱芽子的人今晚可能会来,而你却对他束手无策。”
峳田野眼睛一红,黯然的点了点头。
我接过酒瓶放在一旁,对这个接触不到两天却几度垂泪的黑帮大佬说:“靠酒精的麻醉只能逃避一时,解决问题才是根本,你难道不想亲手惩治伤害芽子的人吗?”
峳田野为之动容,眼中爆发出炙热的、近乎疯狂的火焰。
吃完饭,徐四宝说:“安哥,那个草人我重新扎好了。”
我点头,对峳田野说:“去把车库腾出来吧,那里地方够大,方便行动。”
徐四宝说:“我去把草人搬下来!”
“不用。”我摇摇头,“对方虐待芽子用的是降头中的隔空飞降,大体就是取了她的头发等物品,做成傀儡人施暴。但是他侮辱芽子,就必须得是灵魂出窍亲自前来。降门的灵魂出窍是很霸道的,无论要迫害的对象躲在哪里,只要他手上有对方的头发或其它物品,都能够找到对方。如果他亲自来,草人根本骗不过他。”
“那我们该怎么办?”徐含笑和徐四宝齐声问。
我指了指徐含笑的背包,“首先,把老槐根烧制的木炭磨成碳粉洒在院子里铺路。槐木属阴,被阳火焚化后,碳粉铺设阴阳路,无论是生魂还是阴灵,一旦踩上就会沾染到碳黑,走到哪里都会留下足迹,这样等同是无所遁形了。”
说着,我拿过之前让峳田准备的柳条,一边将几根柳条拧在一起,一边解释:“柳树同样是五阴木之一,你们应该听说过柳枝打鬼,越打越矮的说法。其实这种说法也不尽然,单单是柳枝,对稍有道行的恶鬼都不能起作用。不过,对出窍的灵魂效果还是很明显的,不能把它打矮,却能对灵魂和本体造成相同的伤害。”
徐四宝听明白我的意思,一下子跳过来,抓起一把柳条说:“做鞭子这回事还是让我来吧,绝对保证结实好用!”
我点点头,又交代了他两件别的事项,然后起身来到徐含笑面前,拿出一道黄符在她眼前晃了晃,“这个是我用芽子的血画的五灵替身符,因为灵魂出窍毕竟不同于亲身前来,五感辨识度有限,把替身符给其他女人贴上,那对方就会把这女的当成芽子。”
“你让我假扮芽子?”徐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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