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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这才几天啊，我的丫头倒是都听了她的话了呢。”李雁回颇为无奈地说。

“夫人这可是冤枉奴婢们了，国公爷疼夫人，谁都看的不来呢。”飞鱼端了热水给李雁回洗脸。

等李雁回梳洗完毕坐在铜镜面前刚挽好了发髻，卫珣就从浴室的方向回来了，应该是练功完毕刚沐浴过，还带着清新的茉莉香，这是卫珣最喜欢的味道。

“我来吧。”卫珣说了一句，把飞燕她们都赶了出去，从妆台上拿了一只坠了紫瑛石坠子的赤金步摇，珠钗上晶莹流苏半堕，微微摇晃，跟李雁回今天的衣服很相配。

“夫君的眼光真好！”李雁回有拿了同一套首饰里面的一对儿镯子，让卫珣给自己戴上。

卫珣自然乐意效劳，最后还在李雁回的手背上留下一个浅吻，四目相对，温情浓浓。

李雁回看卫珣的头发已是半干，不过用一条绸带在身后垂着，想着他为自己选了发簪，李雁回站起身来，让卫珣坐下，重新拿了布巾，细心的擦拭卫珣的每一寸头发。

用犀角的梳子把头发一点点的同开，墨色的头发均匀的铺开，像是墨色的锦缎，一个大男人头发生的这么好的，还真是少见。

李雁回忽然想起，从前不知道在哪儿看过，这公主养的小白脸儿都叫面首，这面自然是指长相，这首说的就是头发，据说，头发黑亮的男人在那方面的能力比一般的人都强，李雁回想着这几天夜里的事儿，古人诚不欺我。

卫珣享受着娘子的服侍，心里百般的舒服，感觉到身后的小手儿明显的凝滞，想来也是知道后身儿的小人儿在走神儿，回头问了一句。

李雁回羞怯的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这也就是李雁回了，要是一般的古代女人，是万万不敢把自己的夫君跟面首这类明显是贬低男人的词汇用来跟自己的夫君相比较的。

“你这个小脑袋，都在想些什么，不过，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你学医自然知道，发主肾，为夫的能力，你自然是尝试过了，面首就面首，能做你的面首，为夫甘之如饴。”卫珣保住李雁回的纤腰，俊脸蹭了蹭李雁回的小腹。

其实李雁回说出去就后悔了，这把自己夫君跟面首相提并论本来就是不礼貌的行为，没想到卫珣竟然能说出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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