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苏阮伸手,紧紧的攥住刑修炜的公服长袍,额角处细密密的沁出一层冷汗。
陆朝宗步下罗汉床,视线先是在苏阮那紧攥着刑修炜公服长袍的纤素手指上转了一圈,然后才缓慢移到苏阮的脸上。
那张原本艳色无双的脸此刻惨白的吓人,嫩粉的唇瓣上仿若覆了一层凝霜,白素素的让人看着心底发慌。
伸出大拇指撑开苏阮的嘴,陆朝宗声音沉哑道:“呼吸。”
“嗬嗬……”苏阮被陆朝宗一带,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往一旁倒去,她胡乱的伸手抱住陆朝宗的胳膊,整个人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的死死攀住了陆朝宗。
“咳咳咳……”猛地喘上一口气,苏阮一副吓瘫模样的挂在陆朝宗的胳膊上,嘴里还咬着他的大拇指。
伸手拔出自己的大拇指,陆朝宗嫌恶的一把将人从地上拎起甩到罗汉床上道:“胆小如鼠,去把姚太医请来。”
“是。”刑修炜应声,抬手招过一旁的宫婢去了,然后躬身走到陆朝宗的身侧道:“爷,时辰不早了,该更衣上朝了。”
陆朝宗侧眸看了一眼那瑟瑟发抖缩在罗汉床上的苏阮,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道:“嗯。”
说罢话,陆朝宗扬袖而走,手里捏着那仅剩下的一颗花中花,有些不适的将其在指尖处转了个圈。
这一日早朝,众臣难得的没有听到那让他们胆颤心惊的盘核声。
苏阮在花萼相辉楼内被那太医院院首姚太医上上下下的诊治了一番,开了好几张静神养性的药方子,才被宫婢恭恭敬敬的带出了宋宫。
宋宫门口,苏致雅面色焦灼的坐在马车里静候多时,一眼看到那从宫门口出来的苏阮,赶紧便跳下马车迎了上去道:“阿阮。”
“大哥……”苏阮攥着手里的那颗花中花,眸色微红的看着面前的苏致雅,嗓音沙沙的带着哑意,听上去可怜兮兮的紧。
“没事,大哥在呢。”单手把苏阮搂进怀里,苏致雅轻抚了抚她的脑袋道:“走,先上马车再说,此处人多眼杂,不宜说话。”
“嗯。”苏阮声音嗡嗡的应了一句,然后挪着步子跟在苏致雅身后上了马车。
马车辘辘而行,苏阮面色惨白的靠在微凉的马车壁上,渐渐松开自己的掌心,露出里头的半颗花中花。
注意到苏阮掌心中的花中花,苏致雅面色微变道:“阿阮,这是陆朝宗的花中花?”
“嗯。”苏阮颤颤的将那颗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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