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红镰部队真正能够存活几人,还是一个问题。
矶抚的声音从心中传来,“何必这么悲伤?他们既然选择了同意这份诺言,就等于把命托付给了你,这些都是对你的期许。就好像你的母亲一样,他们用生命,来将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所以你更要拼命。”
一路上,智树将红镰部队的事情和矶抚说的差不多了。
而矶抚,消除了戒心之后,对漩涡智树也更加的了解了。一人一兽的关系更近了一步,只是距离鸣人和九尾那种程度,恐怕还要很远。
漩涡智树忽然驻足,在他的面前是一片宽大的沼泽地。似乎断了一切的生息,只有高大腐烂的树木作为障碍,恐怕任何人看了这幅场景,都想要绕道而行吧。
智树闭上了眼睛,平稳的说道,
“我明白,但是这一切,还是先来一个血债血偿吧。”
说着,智树开始结着印式。
不多时,面前的沼泽地消失不见,而是出现了一座低矮的山坡,和一个依山而建的聚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