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童家处处压郑家一头。”刘危安道。
“我家……没野心!”郑影儿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信。”刘危安道。
郑影儿叹了一口气,掀开帘子,走出了马车,军人的目光立刻看了过来,如刀子。他们只有二十人,带给人的气势,胜过千军万马。
“郑影儿,你自己走,还是我请你走?”为首之人穿着银色盔甲,高居战马,气势沉雄,听声音,只有二十岁左右。
“我郑家与青丘城无冤无仇,为什么非得为难我一个弱女子?”郑影儿很气愤,又很无奈,还有一股憋屈,换成以前,青丘城的城主都不敢这样和她说话。
“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银盔青年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如果我不跟你走呢?”郑影儿的语气强硬起来。
“不要以为杀了童方城就有恃无恐,我既然敢来,就有了准备,出来吧,还要在车厢内躲到什么时候?”银盔青年的目光仿佛可以穿透车厢,锋利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