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氏敛衽行礼,常嬷嬷笑着打趣道,“他们小兄妹能说到一处,夫人便要醋了,只怕整个京城的醋,也不够夫人喝的”。
这话一出,舒氏连带着左右的丫鬟婆子全都笑了起来,叶青殊也忍俊不禁,挥退站在支其华身后的丫鬟,亲自推着支其华的轮椅,笑道,“那阿殊便好生让舅母醋上一醋,自与表哥说话去,让舅母在后面干着急”。
说着当真推着支其华快步先走了,支其华笑嗔了一声,却也没有制止,舒氏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半晌幽幽叹了口气,常嬷嬷对舒氏的心思自是心知肚明,忙捡了好听的说,“姑娘与大爷可真是要好,亲兄妹也没这么融洽的”。
支国公府有两位表姑娘,叶青灵和叶青殊,可舒氏身边的人私下里称呼叶青灵为表姑娘,称呼叶青殊却是姑娘,亲疏一听可知。
舒氏听了果然开了笑脸,“世人都道灵姐儿芍药之姿,兰桂之质,却不知道真正蕙心兰质的应该是阿殊才是”。
常嬷嬷笑着应是,“姑娘是还未长开,等再过几年出落了,表姑娘不定能及得上的”。
两人正说着就见珍珠带着个小丫鬟从外面而来,那小丫鬟手中提着个雕红漆牡丹花开的食盒。
舒氏停下脚步,珍珠二人快速上前行礼,回禀道,“夫人,姑娘命奴婢折了几枝梅花送给老夫人,说春寒厉害,过几日再去给老夫人请安,这是老夫人命奴婢送来给姑娘的攒盒,里头十二样点心都是时新的,让姑娘无事吃着玩儿,只不能贪嘴积了食”。
舒氏点点头,“你先送去,正好阿殊和华哥儿先吃两块垫垫肚子”。
珍珠行礼退下,舒氏叹了口气,“阿殊是个有福的”。
常嬷嬷笑,“可不是,以老奴看,表姑娘都及不上姑娘的福气”。
叶青殊却不知舒氏和常嬷嬷私底下对她评价这般高,陪着舒氏和支其华用了饭,三人闲话一会,舒氏和支其华又叮嘱了一番,这才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叶青殊安心留在无忧苑养伤,不管要做什么都先等伤好才行,她总不能顶着满头的纱布到处晃。
到第七天,伤口已全部愈合,只疤痕要消掉却还要一段时间,好在伤在额头靠上的位置,刘海梳下来些,便挡的严严实实。
这一天,叶青殊一早就起来了,让珍珠给自己梳了个垂挂髻,刘海厚厚遮住了额头,头上只简单戴了两串米粒大小的珍珠串成的珠花,双耳戴了两只珍珠耳钉,那珍珠也只得米粒大她还生的又黑瘦,不适合太过华丽郑重的首饰。
珍珠在她衣柜中挑了半天,才不怎么满意的选了件牙白色素面妆花小袄配蜜合色大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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