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杭太医,甚至打算好了,如果还打动不了叶守义,她便长期的“病”下去,甚至做好了“病重不治”的准备。
只她千算万算,却没算到支氏的反应,她一直以为支氏是讨厌她的,甚至是恨她的,她出生时难产,支氏伤了身子,大夫诊断说极难有身孕,有了也难以保住。
一年后,支氏又有了身孕,千辛万苦的保到了八个月,却还是早产了,那与她无缘的儿子还没睁开眼就没了气息。
这么多年来,支氏对她一直冷冷淡淡,她本来就不是什么热络的性子,又有着那样的心结,对她自然也亲近不起来,母女俩形如路人。
她怎么也没想到支氏听说她高烧,不得不施针退热,竟会直直晕了过去,一醒来就说要回娘家,与叶守义合离。
刀嬷嬷显然也没料到,大惊下只得告诉了支氏真相,不想支氏却道,“这是阿殊胆子大,但凡胆子小一些的姑娘家,遇到那样的事不吓出病来才是怪事,阿殊这次逃过了,下次呢?难道非要等阿殊出事,我才来后悔不成?”
支氏坚持要走,刀嬷嬷和支嬷嬷自是奋力阻拦,她索性将错就计,料得庞氏必然不会见支氏遣去的人,也会拦着支氏的人去找叶守义,却照样吩咐人去做样子。
又请刀嬷嬷亲自去找阮氏帮忙,好进一步加大叶守义与庞氏间的隔阂。
不想事情却再次偏离了她的预料,叶守义见了支氏竟说出那样一番话来,支氏恨他?为什么?八年前发生了什么事?
叶青殊暗自思量,外间叶守义忽地抓住了支嬷嬷的手,“嬷嬷,是不是我写了放妻书,阿清就不再恨我了?”
叶青殊大惊,这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他们要合离也不能是现在,长姐正是议亲的年纪,如果他们合离,必然会影响长姐的亲事!
叶青殊想到这,撞撞跌跌朝叶守义跑去,跪到他跟前哭道,“父亲,父亲,都是阿殊不好,阿殊不该生病,阿殊保证明天病就能好,父亲不要与母亲合离,父亲!”
叶守义惨然一笑,“稚子何辜?何辜啊!”
他双眼通红,衬着脸上惨白的笑,激的叶青殊鼻头一酸,泪水止不住的淌了下来,第一次,她对叶守义的恨有了一丝动摇
“太太!”
“小姐!”
叶青殊转眼看去,却见支氏软软倒在刀嬷嬷怀里,面色惨白,唇色浅淡的几乎与面色一致,那美丽的脸便如最上等的宣纸,洁白、无暇,却毫无生气
叶青殊心头没来由的涌起一股巨大的恐慌,无措,夹杂着莫名的悔意狠狠啃噬着她的心,是哪里错了,一定是哪里错了,错了
“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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