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咏雪院后,叶青殊对叶青灵道,“我去兄长那找几本书看,长姐先回去吧”。
叶青灵点头,叶青殊目送着她慢慢走远,方和叶青程并肩往积微院走,芳草芳菲落在两人身后丈来远处跟着。
“兄长,不若,我们还是再等三年吧?”
叶青殊眉宇间郁色凝滞,叶青程的心思,她约莫知道一些,只叶青程执意要下场,她对科举制艺一窍不通,实在无法劝服他。
“阿殊这是不信我?”
“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
上辈子叶青程就是三年后的春闱中的探花,现在提前三年,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真正落榜了也就算了,要是中个同进士,那真是一辈子洗不掉的污点了。
叶青程勾起嘴角,“放心,我不会中个同进士回来的”。
叶青殊沉着脸没吭声,叶青程好声气哄道,“你不放心我,总该信父亲的,是父亲亲口允了我下场的”。
叶青殊哼了一声,“谁知道他靠不靠得住?”
三年了,叶青程一贯细致周全,对叶青殊又格外上心,自是能发觉她对叶守义隐隐的敌意,也不劝说,笑道,“放心,父亲绝不会允我中个同进士回来,就像母亲绝不会允文贞做侧妃”。
侧妃再是妃,也是妾,同进士再是进士,也逃不过一个“同”字,同进士,如夫人,叶青程拿这个做比较倒也贴切。
叶青殊嗤地笑出声来,她从来不知道叶青程竟还有这般油嘴滑舌的时候。
叶青程咳了咳,面颊隐隐发烫,他见叶青殊愁眉不展,着急下竟说出那样的话,却是孟浪了。
好在叶青殊十分体贴的没有盯着这句话说,而是换了个话题,“那个晏君鸣如何?”
叶青程十分中肯的做出评价,“才华横溢,为人磊落,只,有几分文人傲气”。
“今天中午,他与几个友人在酒仙醉用饭,与京中几个出名的纨绔起了冲突,被那几个纨绔指使人打的不轻,估计几个月都出不了门了”。
叶青程讶,“是巧合还是?”
叶青殊冷笑,“那几个纨绔与华韶交情颇好,我已经让六九传信给华韶,请他方便时帮我问几句,是不是巧合,一问就知”。
叶青程皱眉,很想开口劝她不要和华韶多打交道,却最终没有说出口。
这样的事,她根本无法亲自出面,而他初来乍到,人面不熟,要打听这样的事还不知道要费多少曲折,于华韶却不过是三言两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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