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没敢和冯家的人说冯姑娘没和郡主一起,驸马和郡王都不在城里,老奴只能进宫来寻长公主,不想正好碰到了长公主出宫”。
永乐长公主耳朵一阵轰鸣,忙用手撑着额头,深吐了一口气,这才好了些,“拿我的印鉴去寻宁己,叫他想办法去找燕阳和诗诗,不能,不能张扬!其他人,继续找,将整个京城翻过来也要在宵禁前把人找出来!”
一个侍卫接过印鉴,躬身去了,永乐长公主勉强平定着砰砰跳个不停的心,“车驾继续往府里走,另备个马车,本宫要去支国公府,花嬷嬷,你上车来仔细和我说”。
荣安堂中,支国公府所有的主子和叶守义一家齐聚在花厅中,气氛肃重而压抑,夹杂着支氏控制不住的抽泣声,晚膳时间早已过了,却谁都没有想起晚膳这回事。
九九结结巴巴将事情始末说完,咚地朝叶青殊磕了个头,“请姑娘责罚!”
她根本没发现叶青灵袖了把剪刀在身边,更没发觉叶青灵在马车中不动声色剪了自己的头发。
姑娘将郡主交给她,是她失职,那么大的事都没发现,否则郡主也不用落到如此地步。
叶青殊神色淡淡,“芳草,领她出去交给六九,狠狠的罚!”
九九又咚地磕了个头,一言不发跟着芳草往外走去。
支其意忍不住开口道,“头发剪了,再养回来就是,不过就是一年半载的事——”
舒氏一个严厉的眼神瞪过去,支其意悻悻闭上嘴。
一阵令人窒息的安静后,叶青殊笑了笑,淡声道,“这般也好,长姐一直想常伴佛前,只因着种种顾忌,未能如愿,如今长姐得了心愿,又得太后庇护,未必不是好事”。
众人没想到一直最是维护叶青灵的叶青殊说出这番话来,都诧异看向她。
最该失声痛哭的支老夫人,今天一反常态的十分镇定冷静,疲惫叹了口气,“阿殊说的对,未必不是好事,太后娘娘出面,事情已成定局,多想无益,今天大家都累了,早些歇着吧”。
“娘,灵姐儿才十七岁啊!”
支氏拼命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哽咽着差点背过气去,“她才十七岁啊!难道从此后都要守着泥塑的佛像过一辈子!”
“那你说该怎么办?”
支氏一噎,失控喊道,“反正灵姐儿不能出家!”
支老夫人的声音凛然生寒,“不出家?不是灵姐儿通透,想出这么一个法子,否则别说落发,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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