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为方便治疗,扁恒就住在沁兰苑隔壁的访兰苑,扁恒很快就到了,查看了一番,说无碍。
珍珠这才放了心,行礼笑道,“大爷无事就好,夫人该放心了”。
“杜鹃和芳草——”
珍珠笑容微僵,带上了三分愤慨之色,“大爷不必担心,大爷仔细想想,这么多年来,但凡大爷说一声,夫人可曾没有让大爷称心如意的?”
珍珠说着低头行了礼,目光在叶青程身上快速滑过,又冒着雨回去了,扁恒叮嘱了几句也回去了。
叶青程微微一笑,“说起来,表弟的小名叫如意,表哥的小名呢?称心?”
支其华,“……”
支其华微微一笑,“说起来,阿殊的小名叫阿丑,表弟的小名呢?阿美?”
两人对视一眼,相似的温雅笑容中都有晦暗不清的东西一闪而过。
随即,两人俱是一笑,支其华开口,“一点小病痛,大惊小怪的,让表弟见笑了”。
叶青程长长一揖,“今日之事,是青程孟浪了,与阿殊无关,还请表哥见谅,也请表哥代青程向舅母致歉”。
支其华见他这么郑重其事的道歉,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笑道,“原是母亲大惊小怪,表弟不见怪就好”。
叶青程坦然看向他,“昨天因着我的生母的事,阿殊一夜未睡,傍晚时分好不容易睡下了,吩咐丫鬟在晚膳时分叫醒她,是我不忍心她劳累,不许丫鬟去叫,之后——”
“我因着自己身世或许有变一事,心神大乱,根本未注意到夜色已深,而阿殊一心安慰我,想要替我找出身世之谜,更是没注意到时间流逝”。
叶青殊醒来时已经戌时中了,两人用了晚膳,又说了许久的话,才折腾到那个时候。
叶青殊吩咐了杜鹃和芳草在外守着,说有要事与叶青程商量,杜鹃再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催促他们快点,时间不早了。
而芳草,恐怕压根就不会想到这一点。
这件事,的确是他疏忽了——
支其华默了默,开口,“程哥儿,我是看着阿殊长大的,她如何我比你清楚,绝不会因此事怀疑于她,时候不早了,早些歇着吧”。
君子不道人是非,叶青程能坦诚说自己身世有变,他自然不会追问令他难堪。
“表哥,其实,除了我的身世,我和阿殊还在商量另外一件事,扁恒有个师姑,医术十分高明,扁恒说若是他师姑出手,至少有七成把握治好表哥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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