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说,阿殊之所以会这般任性妄为,不过两个依仗,一是程哥儿对她言听计从,二就是与国公府的婚约”。
“她如今才十三岁,还待字闺中,就敢这般,他日做了支国公府的世子夫人,甚至国公夫人,还得了?”
“我这般也是为了去了她最大的依仗,防止她一错再错,让她能安安心心的反思己过,日后才能安安心心的相夫教子,免得闯出更大的祸事来”。
支氏拼命摇着头,“我不管!阿殊一定要嫁回支国公府!我不管!”
叶守义沉下脸,“阿清,我也是为阿殊好,京城处处危机,她一介弱质女流,如此胆大妄为只会给自己招祸,给娘家夫家招祸!”。
他说着一挥手,几个是持刀侍卫上前将刀架上芳草、芳圆、玉兰等的脖子上,押着她们往船上走。
叶嬷嬷上了叶青殊的马车,捧着个小小的百宝箱下来了。
芳圆一眼瞧见,尖声叫了起来,“老虔婆,你敢!那是姑娘的东西!拿开你的脏手”。
押着芳圆的侍卫往下压了压刀,“老实点!”
叶青殊死死盯向那侍卫,那侍卫本能的缩了缩脖子,将手中的刀松了松,缩着脖子押着芳圆继续往船上走。
“打开!”
一个侍卫用刀劈开箱子上的铁锁,叶守义亲自接了箱子,从里面翻出那串无忧花璎珞,又将箱子给了叶嬷嬷。
鲜红的璎珞将他白皙的手衬的一片血红,叶青殊突兀哈地笑了一声,全了,终于全了!
重活一辈子,叶守义终于将上辈子,她怨恨了一辈子的事再一次做全了!
重活一辈子,他还是要囚禁她!还是不许她嫁回支国公府!
支氏猛地扑上去,就要抢叶守义手中的璎珞,“我不许!阿殊一定要嫁回支国公府!你口口声声说阿殊肆意妄为,阿殊怎么肆意妄为了?”
叶守义任她抢走了璎珞,一把将她圈进怀里,“她只因为松哥儿言辞中对程哥儿不敬,就废了松哥儿的手!她还要怎样肆意妄为!”
支氏拼命挣扎,“我不管!他惹了阿殊不高兴!要他一只手怎么了!何况还是他赌输的!是他不对在先!”
“那榆哥儿又做错什么了?榆哥儿已经记在你名下,是她嫡亲的弟弟,身上流着和她一样的血,她竟然请人杀了他,又怎么说?”
支氏呆住,叶守义痛心疾首,“慈母多败儿!阿清,这次不能再依着你,我一定要将阿殊的性子掰回来!”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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