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安排來的人。怎么说也是白希云的下人。做岳父的竟然要称呼女婿的下人“老弟”。真是有够不要脸了。也不怕掉份儿。
张氏低垂着头。就差将嘴撇到耳后去了。
管钧焱自身与齐将军沒有过节。可是联系到齐妙的身世。加之不论是亲眼所见还是这些日旁观所得的情况。他对齐将军着实提不出半分的好感。
“齐将军太过客气了。在下哪里担得起您如此客气的称呼。”管钧焱面色淡淡的退后一步。避开齐将军的手臂。道:“在下是奉命而來。”
齐将军讪讪收回手。转了个弯去挠了挠后脑勺。随即负手在背后。问道:“等了这一阵子也沒见贤婿出來。可是有什么事了。”
“正是要回您此事。”管钧焱恭敬又冷淡的道:“世子爷的身子不好。才刚用了药。又针灸。这会子还在休息呢。世子原也是要出來的。奈何身子不允许。就只好命我出來与您说一声。免得空等。”
未免空等不早些命人出來。还叫他们白白的吃了这么久的茶。
张氏心下像是被油烹。偏她是打定了主意要让齐将军瞧瞧自己到底是怎么被欺负的。自然不能太过强势。这会儿就只低垂着头。期期艾艾道:“管公子这样说咱们就明白了。否则也不会平白在这里吃了这么久的茶。只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太过沒用。一则不能照顾好昭哥儿的身子。二则又不能叫儿媳腾出空來去给她公爹瞧瞧病。也真是太无能了。说到底今日还烦來了齐将军。”
张氏性子强硬。极少会有主动示弱之时。在白永春面前更是因为早年白希云的糊涂事导致换子。多少年都站着礼。更是强势的惯了。
今日却要在齐将军面前这般……
归根究底。都怪齐妙那个小贱蹄子。
张氏憋屈的恨不能将齐妙抓來撕烂她那张脸泄愤。
是以她眼中无法掩藏的忿恨就被管钧焱敏锐的看的分明。
这妇人。当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乱家祸根。
管钧焱无视张氏的话。笑着对齐将军道:“世子爷说劳将军在此处等了那么久。当真是不应该的。是以吩咐我來问问将军。若是将军有要紧的事。就请您进去说话。至于其他的人。世子爷说请自便便是。”
张氏哪里想得到白希云竟会如此摆明车马。直接在齐将军面前表达出对她的不喜。
张氏求助的望想齐将军。
齐将军似也想不出为何白希云那样一个温文尔雅的人。对待他这个岳父都能那般客气。却不能对自己的生母好一些。
可是仔细想想。在一个有白永春这种色中恶魔的家庭中。白希云又自小体弱。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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