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怕就赶紧滚蛋,让别人来!”
齐妙并未抬头,手上动作丝毫未曾缓,却是在揭开绷带时故意撕扯了一下。被药粘在皮肤上的绷带骤然撕开,不疼,却刺激,唬的三皇子“啊”的一声惊呼。
齐妙哼道:“看把你给吓得,你要是害怕了,干脆昏过去,别让我碍眼。”
三皇子起点面色涨红:“你这个女人,怎么说话呢!谁害怕了!本殿下堂堂皇子,会在乎这么一点伤口?就是脑袋掉了也不过是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你……”
低头一看那缝合过的伤口,中气就弱了:“这伤……”
齐妙算是彻底看出来了。三皇子分明是个有点二的小孩儿。
她一面上药一面道:“我才刚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的伤当时很严重,骨头折断,从皮肉刺出。你这伤口我是一层层帮你缝合的,在你的的腿上做了个针线活。”
看着蜈蚣一样扭曲的伤口,三皇子别开眼,忍着上药时清凉的刺痛,哼了一声道:“那你的针线活做的也不怎么样嘛。”
齐妙听闻他说话时的语气,就知道这人已经相信了她的说法,觉得兔子是梦中的事了。那么他说的那些鹰叫的事他也不会当真了?
或许,他也不一定会完全自我否定,觉得是自己做梦。
总之他不确定是怎么回事也就是了。
齐妙处置完了伤口,上了药,又重新包扎妥当,就道:“咱们一行可能很快就要启程回京都。你路上自己小心着一些,千万不要乱动,免得好容易正好的骨头到时候又偏了位置,伤筋动骨一百日,你这个伤翻年开春才差不多好呢。”
“要那么久?那这段时间我岂不是只能卧床?”
“若是一条腿断掉,后期还可以拄着拐杖走走,你两条腿都这样,就只能卧床了。我回头会嘱咐小内侍给你按摩肌肉,免得你这么久不动弹肌肉萎缩。”
齐妙收行医箱。
三皇子见她似乎要走,不免有些纠结。原本强势的要问她那个兔子到底怎么回事,现在却连自己都给绕蒙了。自己是否看到了都不确定了,他是不是也太没用了?
齐妙看他紧皱着眉,就知道这人心里在纠结什么,禁不住好笑的很。
看三皇子这样子,并不是一个擅长用心记的人,也难为他这些年在宫闱之中是如何长大的。就譬如说弄一头猛虎射杀了来在皇上面前显摆自己的孔武有力,就并不是一个十分高明的手法,但是如此憨憨的讨好,却的确能够动重感情的皇帝的爱子之心。
齐妙摇了摇头,对三皇子这样一个人,也着实讨厌不起来。若算起来,他这个性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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