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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光结板花就要百分之十抽水,就要放15万8千进水箱。还有每一把吃钱都要抽水。就这一庄黄世仁就要入账几十万。
这从下午到夜里,甚至是一整夜的要抽多少水?还放爪子。
难怪他在女人身上用钱像流水。去了再来。太容易了。
台板上那么多钱三个人都抱不下。黑皮叫人拿来一个蛇皮袋,把钱装了进去。
剩下的几千块零钱,黑皮自作主张的给天门码牌的霞子2千。然后又拿了1千递给我。
我突然感到很惊讶,一时被弄得满脸发烧。但那钱已经通过下面人的手传到了我面前。我只得接了下来。
剩下的5千块,他就和那个站角的一人一半给分了。
他把钱装进口袋,拎着钱带着那个推庄的人就挤出来了。
这个黑皮确实是很会做人,知道我和小宋律师是表姐弟。而小宋律师与黄世仁的关系他们也早已心知肚明。
眼睛也很尖,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站着角呢,还知道我也站在这个地方在观看。不亏是金牌站角。
赌钱场子的人就是这么现实,不光是有钱就是爷。跟老板有关系的在场子里一天下来吃喜(小费)都能吃发的了。
为什么这些青年人不去找正经活做,都要往赌场钻。
钻到最后就耳濡墨染的学会了赌。有自制力的还能搞钱回家。没心数的搞钱再多也不够在场子里输。到头来不还是两手空空,甚至还欠一身的债。反耽误了自己耗掉了大好青春。
刚才那个扔掉香烟的男人站到了庄位上。我没心思再看。
黑皮没来站角,我从板凳上下来出去寻找他。想谢谢他。
找了一圈没见人影,那个推庄也不见了。难道黑皮是帮他们分钱去了?
我突然想去解个小便,就四处找厕所。
咦,这个厂里怎么没有厕所?突然想到院子外面好像有个简便厕所,我便朝院外走去。
出了院门就看见小宋律师和黄世仁坐在宝马车里。
从前挡风玻璃看到车后座上好像还有人。我没特意去看,就朝院墙左边的厕所走去。
等我解好了小便从厕所出来,看见黑皮和刚才那个推庄的男人从宝马车的后排座里下来。
我有点好奇,那一庄是那个男人一个人推的?
哇靠,这人家底肯定厚实。不然独自就敢推这么沉的台面。
我爸那时是仗着家里有古董卖,才敢在赌桌上横着膀子胡来。
那这个人肯定也是一个大老板。又被黄世仁宰到了。这姓黄的是专拉有钱人下水。
我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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