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莲把头一昂:“去就去,好大的事嘛。反正我是鬼,也没什么好怕的。去看看到底为什么不一样。”
她说完话,就理直气壮的朝刚才那个老妇送人进去的房间走去。
到了门口,还回头朝我做了个鬼脸。意思是她真进去了。
我没理她。独自坐在院子中间的石头墩子上,想把黄世仁送霞子来这里做失足女的意图细细地分析一下。
他这做法实在让我不理解。那晚在饭店吃饭的有那么多人,他们叔侄俩竟敢连夜就把霞子送到这里来做失足女?
难道他们就不怕会东窗事发吗?不怕霞子逃跑,不怕节外生枝,不怕我们知道吗?
他真的是对自己信心十足?认为他可以控制住整个局面,可以把霞子关住?
不可能,根据黄世仁一惯的处事作风,他不像是做事这么轻率的人。
我怎么琢磨怎么都觉得这不像是黄世仁所为。他没这么笨,要留个活口在这等警察来找。
就他那强势的性格,估计对谁都不会有不计前嫌的肚量。更何况是一个已经要丢弃不用的棋子,怎可能对其心慈手软。
他的家业这么大,会为一个女人动恻隐之心而不顾后果。
绝不可能,定有别的原因。
我正低头沉思,瑰莲走到我跟前往石凳子上一坐:“每个房间我都看过了,也打听到了。平房里都是三四十岁的外来妇女,听口音大多是云川贵那边的。湖南湖北的也要,但只是极少数。
这些妇女都不吸毒,接待的都是农民工,还有周边村子里的单身汉和老头。大多不戴安全套,每人一天要接待少则十几个,多的二三十个客人。
她们房间里每个床头柜上都放着整袋的药盒。问她们这是怎么回事?她们说炎症和妇科病缠身,可她们竟然还一边吃消炎药或吊消炎水,一边继续接客。
我靠,她们这简直是在要钱不要命的干。这个旅馆二十四小时营业。客人有时多的要排队。这些女人二十四小时随时都要接任务。
老板娘不许她们出这院子半步。只有吃饭洗衣服打扫卫生时才可在院子里走动。
做一次六十,老板二十,她们得四十。有几个女人告诉我,住楼房这边的女孩都是年青漂亮的。一次二百,三七开。老板六十,女孩得一百四。做一个记一次账,一个月过后结钱。
每人每天吃住还要交五十块钱。其余一切费用都是她们自己的。像是住旅馆,但还要帮老板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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